經過一個多星期密集式的報章、周刊、電臺訪問后,她開始抗拒:“我不明白為什么要做這么多的訪問,要我不斷重復又重復對著不同的記者講自己的往事。來來去去都是問我自殺、是不是飄忽、兒子的爸是誰等問題,令本來不知道我那么多過去的觀眾樂迷對我的歷史了如指掌,我真的不想再做訪問了。”
聽完她的投訴,忍不住用老師的口吻跟她說:“你應該要好好謝謝M arianne,她替你奔波,找場地、服裝贊助,又安排連串訪問,你以為很容易嗎?”
“另外一方面,你要感恩。淡出樂壇十年,今日再開演唱會要宣傳造勢,能有那么多媒體對你有興趣,在跟紅頂白的娛樂圈你以為跟你做訪問,變相幫你免費宣傳,是必然的嗎?你沒目睹媒體開編輯會議時那種勢利尖酸,如果有,你會覺得心寒,更加感恩今天媒體還會排隊訪問你。”
重聚的一個多小時,她話很少,跟上一次的表現判若兩人,臨分手前,她拉著我的手:“多謝您。”繼而坐在同一張臺,跟剛到的一班人繼續開工作會議。
幾天后,她打電話給我:“我明天開記者會,你來出席好嗎?我想好好謝謝你,你提醒了我很多,我想通了許多,開心了很多。”
那就好了,樂壇得回一名猛將。
她不是飄忽神化,她只是情緒變化大。(南方都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