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應用不只限于娛樂??驴苏J為,這一科技可能在治療領域大顯身手,用來幫助那些長期承受巨大壓力或者患有抑郁癥的人群;也可以應用于田徑領域,跑步者可以通過佩戴的耳機來測量脈搏,然后音樂會根據心率的上升或下跌自動更換;或者應用于文學領域中,電子小說能夠監測其讀者在閱讀過程中神經元的腦電活動,根據其情緒反應而改寫部分內容。就像單口相聲演員或現場表演的音樂家會巧妙改變其表演以取悅某一觀眾,媒介也可以為其受眾日益改變。媒介的形態可能不會發生變化,但是傳遞出的信息會因人而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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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聽覺藥丸”控制情緒?
今年早些時候,在《新政治家》雜志刊登的一篇文章將情感優化稱為“聽覺藥物濫用”,表示將會有“一首音樂讓我們嗨起來,另一首又把我們興奮的心情打壓下去”的情況出現。
但這不正是藝術最重要的價值嗎?當凝視馬克?羅斯科的油畫作品《無題》時,我們會感到平靜,但不能就此將藝術貶低等同為安定藥片。如果藝術喚起共鳴,或產生愉悅,那么我們周圍的設備就能感知到什么時候該播放能夠快速提神的作品,比如,一幅皮埃爾?奧古斯特?雷諾阿的畫。像Evgeny Mozorov這樣的科技懷疑論者認為這是一個反烏托邦式的未來,我們的情緒將受制于機器。
藝術與技術跨界需要克服的問題還有很多,技術人員為各種可能性而激動不已。當然,也有一想到藝術被“量化”就渾身冒冷汗的創意人員。對于他們,我們要說:或許每個優秀的藝術家都需要一些來反抗的東西。(中國經濟網)